大家应该还记得,我们的股市在年全年下跌,并在年初跌至点的低点。
事实上,这是宏观去杠杆的结果。黄奇帆的《分析与思考》提到,十九大提出了防范化解重大风险、精准脱贫、污染防治三大攻坚战。一开始我并没有说清楚主要的风险是什么。其实回想起来,主要是金融风险。
一旦金融业增加值占GDP总量的8%以上,就会存在很大的金融风险。在年美国经济崩溃之前,它仅占GDP的8.0%多一点。年我们一度达到8.8%,年勉强控制在8%以内。现在回看这个数据,我感到有点后怕。
主要问题是当时我们的宏观杠杆率太高了。有多高?数据是这样的:
“非银行非金融企业负债+政府部门负债+家庭部门负债合计是GDP的2.5倍,即250%。我们在全球100多个国家中位列前5名。”
即每1元GDP产值,就有2.5元的债务。
书中对数据进行了细分:
首先,与国外相比,政府债务水平占GDP的50%左右,并不高。
其次,住宅领域从年的20%以上慢慢上升到50%,主要是住房贷款。不算太高,但也不能升得更高,否则就会变成泡沫。
第三,企业债务占GDP的160%,这个数字有点太高了。企业相当于为金融机构工作。实体永远无法在金融行业赚钱,这将导致没有人愿意真正创办一家真正的企业。这时,经济发展就会遇到困难,那就是“从现实转向虚拟”。
目前我们企业融资10%依靠股权融资,另外90%是债务、银行贷款、信托、发债等,如果仍然按照这个比例进行融资,杠杆率还会继续上升。
所以我们看到上级一直想发展股权融资市场,进行注册制改革,科创板、北交所,加强退市制度,缩小小投机差距,保障投资者的利益。其本质也是降低宏观杠杆率、防范风险。
至此,我对国家对股市的重视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第一个层面是我们要解决“卡脖子”问题,与国外高科技企业竞争。这些拥有硬核技术的创新型企业需要借钱进行研发。但是,如果高科技领域的研发只需要银行贷款的话,肯定是不够的。高科技领域的研发是一种高风险投资,与银行的低风险、低回报属性不匹配,而与股权融资的高风险、高回报属性相匹配。这是促进股权融资市场发展、支持硬核技术和专业化的必要条件。国外高科技企业也依靠股权融资逐步做大做强。
第二个层面是宏观去杠杆问题。正如黄奇帆先生所说,股权融资和债券融资的比例从1:9慢慢提高到5:5就比较理想了。显然还没有做到,但绝对是自上而下指导的大方向。
建议视野开阔。
一旦看清了大势,短期的波动就不会那么困难了。